拯救那个忠犬侯爷免费(虞渺兮闵之)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拯救那个忠犬侯爷小说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拯救那个忠犬侯爷)
活泼聪慧大小姐X隐忍忠犬少年 流落异乡的落魄少年,备受欺凌,心如死灰,但他于春光明媚之际瞥见一眼最鲜活的光芒,自此,妄念如附骨髓……...
《拯救那个忠犬侯爷》中的人物设定很饱满,每一位人物都有自己出现的价值,推动了情节的发展,同时引出了虞渺兮闵之的故事,看点十足。《拯救那个忠犬侯爷》这本连载中拯救那个忠犬侯爷,虞渺兮,古言甜宠,古代言情小说目前更新到了最新章节第13章 泪水的味道,已经写了4.9万字,喜欢看古言甜宠、古代言情 而且是古代言情、大佬小说的书友可以试试。
一、作品介绍
《拯救那个忠犬侯爷》小说是网络作者桂花年糕的倾心力作,主角是虞渺兮闵之。主要讲述了:活泼聪慧大小姐X隐忍忠犬少年 流落异乡的落魄少年,备受欺凌,心如死灰,但他于春光明媚之际瞥见一眼最鲜活的光芒,自此,妄念如附骨髓……...
二、书友评价
作者大大的书籍还在推荐中,读者很喜欢这本书,但是还没有评价哦!三、热门章节
第9章 阴暗与明媚
第10章 背她回家
第11章 在意和谁一起吃
第12章 甜汤
第13章 泪水的味道
四、作品试读
月华落入山坳,清晨的鸟鸣声啄破了玉衡城的天幕,日升月落,晨光微熹。
渺兮扎上马尾辫,换上青蓝色束口劲装,脚踩棕色牛皮小靴,又带上水囊干粮匕首等物什,从小门奔了出去。出门时与明叔擦肩而过。
“早啊,明叔,今日万事顺遂!”说完,一个灵巧的翻身跨上自己的枣红小马,一溜烟地绝尘而去。
明叔看着自家小姐飞扬的身影,无奈地摇头笑笑。小姐真是个好姑娘,哪怕从小爹娘不在身边,缺少亲人的陪伴,身上也没有一丝戾气和怨怼,总是以善良明媚来对待任何人,就像初夏的花儿般灿烂。
来到卿府门口,家丁正在套马车,一旁的诗雨催促着,“快些快些,我急着出门呢。”
渺兮勒紧缰绳,疑惑道:“诗雨,今日你不骑马吗?”
“雾山路小,又陡,骑马也只能到山脚,还不如坐马车过去,好节省点体力登山。你也别折腾了,快些下马,和我一块儿做马车吧。”诗雨解释道。
“哦,也是。”诗雨总是想的周到些,渺兮下了马,想把马栓在门口。
“等等,你们两个姑娘坐马车,马借我,我骑马过去吧。”谢无咎也到了,一脸无赖地向渺兮借马。
“行啊。”渺兮笑笑,将缰绳递给谢无咎。
谢无咎接过缰绳,摸了摸马背,夸赞道:“好马儿,漂亮马儿,小爷这一路就靠你照应了!”
“你要是想马儿听你的话,那你就摸错地方了,谢无咎。”诗雨瞥了他一眼,开口道。
“哦?”
“应该摸马屁股才是啊。”
渺兮听到,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谢无咎自然知道诗雨在嘲讽他,不过也不在意,也跟着乐呵呵。
马车晃晃悠悠地出了城,后面跟着颠簸颠簸骑着马的谢无咎。他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拿着个糍粑当早点,好不惬意。
眼下已是初夏时节,繁花嫩叶,翠柳照水,两位姑娘时不时地掀开帘子一览风光。
“闵之怎么没说要一块来呢?”诗雨觉得奇怪,闵之一向只爱在渺兮身边晃,这次却不见他的踪影,好生奇怪。
“我没告诉他咱们去雾山,他今个儿还要练武呢,别耽误了他。”
“哦,怪不得呢。”诗雨脸上尽是揶揄之色,“你可真会为他着想,我看我都比不上他吧。不过他也算是知恩图报,平日里总是围着你转,很是忠心呢。”
“闵之又不是我的仆人,哪来的什么忠心不忠心,再说了,他再围着我转,也没有谢无咎围着你转多。”渺兮也跟着调侃。
“别和我提他,就像个苍蝇似的,嗡嗡嗡,讨人厌!”
“这只讨人厌的苍蝇,刚才骑马出城的时候,哪怕吃得满嘴糍粑,也有不少姑娘偷瞧他呢。”谢无咎外形俊朗,气质亲和,虽然身上有点落魄气,但也挺吸引人。
诗雨嘴上不饶人:“怕是在笑话他吧。”
二人在马车上斗着嘴,说说笑笑,珠帘翠幕里不时飘出银铃般的笑声。
约莫一个半时辰后,一行人总算到了雾山的山脚下,路旁已停了不少马车,估计都是来赏花游玩的。
诗雨和渺兮下了马车,跟着谢无咎往山上走,一般来散心赏玩的人都走东边,东边有修葺过的平坦青石板路直通山腰。而谢无咎却一路沿小路往西走,越走渺兮就发现树木花草越茂盛,看来平时少有人行。
“你们快些啊,我之前就是沿着这条山脊,在前边山溪边上发现的青蒦石。”跑在前面的谢无咎回头喊道。
这一片的山林极为寂静,树木高大,有吞天蔽日之势,日光穿透树叶间的缝隙落在他们身上,像是洒下点点金雨。除了他们三个,听不到其他人声,只听得鸟鸣虫唤,隐约可闻远处有潺潺的流水声。
诗雨走了这些工夫已经累了,听得谢无咎的这句话才又有了力气撑下去,渺兮一直拉着她走,看诗雨满头大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便放慢了脚步。
等两人走到山溪边,谢无咎已经搜寻了一个来回了,甩了把汗,难得皱起了眉:“奇怪,应该还是有几颗的,难不成是被水流裹挟着冲走了?”
“不急,咱们在这附近找找。”诗雨这个原本最着急的人,此刻却显得淡然。
渺兮知道,诗雨越想要一样东西的时候,越是患得患失,只是维持面子上的洒脱。当下抓紧帮诗雨找石头才是正事,想到这,她低头细细寻找起来。
三人搜了两盏茶的工夫也没什么发现,倒是渺兮找到了一些师父要的草药。诗雨和渺兮找了块干净的大石,随手拂了拂,坐在上面稍作休息。谢无咎看诗雨面容上虽无甚变化,看不出心焦,但他却知道她此刻怕是有些急了。
于是,他抬头对她们说:“你们就留在这,我去稍远处找找,这里山雨山风无常,那料石许是被送过去了。”
“要不,还是算了,这林子怪深的,你别瞎晃了。”诗雨看了看这周围的地势,崎岖难行,又抬头看到日头渐隐,怕是要来风雨,想着还是早些下山要紧。
“无妨,我对这处很熟,很快!”谢无咎冲诗雨展颜一笑,转身投入了一片更深的绿意
中。
诗雨来不及叫住他,眉头隐现忧虑。渺兮倒是随遇而安,干脆拿出干粮填肚子,又摘了些浆果当零嘴,有滋有味。
此刻,藏风山庄里的人就没有虞渺兮这么闲适了。闵之从一早习武就心不在焉,他今日一早就好好把自己打理了一番,换上了她昨日让人送来的衣裳。可是她却迟迟没有来,以往休沐,渺兮总是午饭前就会来到山庄,给木秀林送酒和一些日常的家用物什。她,是病了吗?还是发生什么其他事了?
木秀林看着闵之气势凛人,挽剑若虹,但心不在焉的的模样,恨铁不成钢,难得的斥责了他好几次。
哪怕挨了不少骂,闵之也难以聚神在心。木秀林拎着酒壶,长叹一口,无奈说道:“丫头去雾山了,她不告知你,是怕影响你练功,但反而搅得你心神不宁。”
闵之听到他的话,停下了动作。木秀林上前拍拍他的肩:“罢了,等你练完这套剑,就去雾山接她吧。”顿了顿,又交代道:“骑我的破云儿去吧。它识得去雾山的路。”
“破云儿”是木秀林养的马,一直喜欢去山庄后面的山坡上吃草,撒欢儿,只有下雨才会跑进山庄躲雨,活得就像一匹野马,这能驾驭?
木秀林看出了闵之的疑虑,放下酒壶,抹了抹嘴:“放心吧,这马可是虞家从北秦淘来的“乌夜啼”。本来是明老儿为自己选的,被我看上了,他就不得不乖乖让出来。这要是落在他手里,好好的马怕是要变成骡子了。”
北秦的马?那倒确实是不错,脚力强,行路稳,只要驾驭得当就是极佳的坐骑。
闵之也不和他客气,练完剑就去山坡拉马去了。破云儿浑身乌黑发亮,唯有四只蹄子洁白如雪,异常醒目。可能是知道自己有机会出去跑了,它倒也十分配合,哼哧哼哧的跟着闵之。
城里的官道不许疾驰,闵之干脆一路加快脚步,牵着破云儿走。等出了城门,立马跨上马,马背上的少年,气势凌厉,低低喝了一声,骏马如同一团黑色的旋风掠过山野,只能看见它所过之处扬起的漫天尘土。
谢无咎确是带着青蒦石回来了,只不过浑身狼狈,头发散乱,从头到脚都沾了不少泥渍。
“谢无咎,你怎么成这样了?”渺兮看他笑容勉强,嘴唇发白,好像是在强忍着痛楚。
“无妨,没看清,踩空了。”谢无咎轻描淡写,隔着几步远将两颗青蒦石抛给诗雨。
“你真的不要紧?”诗雨也看出了不对劲,他的手上有不少细碎的划痕。
“真没事。咱们赶紧走吧。”
谢无咎似乎急着回去,但是又站着不动,等到两位姑娘背对他开始往前走,才移动脚步。
谁知诗雨才走了两步,便蓦地转身,几步绕到他的背后。“嘶——”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的背后伤痕累累,多半是被利石划破的,渗出的血水染了大半个背,触目惊心。
“你……”诗雨很是愧疚,眼眶一热,不禁要落下泪来。谢无咎见她要哭出来的模样,一向活络的人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急得直挠头,其实都是皮肉伤,上点药就好了嘛,干嘛一副他快要归西的架势。
谢无咎想开口安慰几句,便被打断。
“别耽搁,赶紧下山,去治伤!”
听到渺兮的这句话,四目相对无语凝噎的两个人如梦初醒,马上往山下走。谢无咎受了伤,诗雨时不时地会搀他一把。虽然心里感觉没必要,但他的身体诚实地往她身上微倾,一副很虚弱又很享受的模样。
三人刚下山,就见到了在山脚下纠结该往左还是往右的闵之。
“闵之!”渺兮欢快地蹦到他身边和他打招呼,“是师父让你来的?”
闵之几不可见地弯了下嘴角,整个人却收敛了冷峻的戾气,瞬间柔和了起来,“不是,”他甚至难得关心起谢无咎来,“他,怎么了?”
“在山上受了点小伤。”谢无咎轻描淡写。
闵之看了眼他的伤口,直白道:“确是皮外伤,死不了,但也需尽快找大夫上药。”
谢无咎翻了个白眼:“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别贫了,你赶紧上马车吧,快点回城里找大夫。”诗雨看他现在还吊儿郎当的样子,心里就不太舒服。谢无咎这个人就是不该较真的时候要较真,要较真的时候就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对,你俩坐马车看大夫,我正好把我的马骑回去。”渺兮附和道。
“行,那我们上车。”诗雨搀着谢无咎上了马车,让车夫赶紧着点。车夫一声吆喝,马车便疾驰而去。
渺兮正准备上马,闵之拦住了她,拿下她背后放草药的竹背篓,背到了自己身上。渺兮并不推辞,只是冲他笑笑,跃身上马。
闵之也随后跨上了破云儿,捋了捋它的鬃毛,拍了两下,那马颇为上道,似是知道他的心意,完全没有来时快如疾风的半分模样,反而慢吞慢吞的小跑着,一副老骥无力的颓弱之状。
渺兮也不得不让马儿放慢速度好和破云儿并行:“说来,破云儿岁数也不小了,应是上了年纪,有些力不从心了。”
“咳咳,应是如此。”闵之低头附和。
破云儿哼哼两声,鼻孔冒气,内心:行,怪我长得黑,活该背锅。
吐槽归吐槽,破云儿却也不敢尥蹶子,身上这个少年总让它想起儿时在北秦牧场那些驯马的人。那些人不畏烈性,不畏伤痛,越是难驯服越是在生死边缘呼啸,他们就越兴奋。它再出色也是一匹马,可不敢不给这样的人面子。
“闵之。”
“唉?”
“你穿的这身新衣真合身,很是英俊呢。”闵之本是个清俊不凡的少年,平时穿着杂役的服饰都有女学子会注意到他,更不用说今日他穿着渺兮给他挑的新衣。银白镶金边绣云纹圆领袍,外罩灰蓝锦纱,活脱脱一个倜傥清贵翩翩少年。
闵之听闻此言,倏地抬起头,目光在半空中撞到了那双笑意盎然的眸子,又刷地低下头,嘴角抽动,似是在努力压抑笑意。
“你想笑就笑出来,被人夸了本来就是会高兴呀。你平日就不爱笑,该多开怀才是。”
马背上的少年一愣,想笑就笑出来?从来都没人这么对他这么说过。
他记忆中的笑容也是少的可怜,周围人的表情有怨恨、鄙夷、嫌弃、畏惧、不屑……就是很少有笑的。以至于他都不知道该怎么笑,才是合适的。阿兮说他平日不爱笑,可是遇见她之后,已是他展颜最多的时候了。她是不太满意吗?少年暗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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