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戴珊沐熙《报告:公主又把地给挖穿了》_(报告:公主又把地给挖穿了)全章节阅读
袁戴珊穿越了,被别人捡了个大便宜不说,她还叫苦连天,挖地,种田,当厨娘,做神医,想着在古代一夜暴富,结果她是一点都没有讨到好处
从村斗变成宫斗,她埋没在荒地里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挖穿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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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奖励请查收
“真是罪过,你们在山里随便捡的女子都敢引进家门里?”一名老者捶着手中拐杖指责道。
袁戴珊气喘吁吁的背着寒沐熙在风雪呼啸的路上小跑到寒家庭院外,还未进门就听见里面有几个人在谈论着她的事儿。
想要通知他们出来救寒沐熙的话刚到嘴边就生咽了下去,杵在门边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
“珊儿心是好的,哪有啥不妥?”寒母在前替袁戴珊说着好话。
“要是在外随便捡的孤女还好说,就怕是哪家犯了罪过的官户女子逃到此地,到时候官府查出来,只怕是连脑袋都要不保了。”
茅阿望忌讳的说出一番话着实吓到寒家上下,他在山里看袁戴珊的身手还有胆识,那里像个孤女,若说她是出生名门显赫家的千金小姐都不为过。
寒母听他的话,手在怀里扯了扯衣角,眼睛飘忽不定,她也信袁戴珊绝不是普通人。
“那您说咋办?”她迫切的问。
在一边挑着火炉干柴的老者是本村里最年长的人同等村长,他说的话比官老爷还要好使,当即就拿定了主意。
“只能把她赶出本村,赶的越远越好,到时候若有人查起来就不认。”
寒母一听,惊恐的捂胸后退了几步,她的儿子对袁戴珊做的事儿可是历历在目,一顶破轿子抬进来的新娘子,生米煮成熟饭,怎可说赶人就赶人,此等做法实在绝情。
“村长这法子不通,再想一个…”她想替别人求情的话还未讲完。
村长怒杵拐杖呵斥住她:“她还未正式填进寒氏族谱就不是你寒家人,只有这法子能保住你们!”
寒母哀求跪地,磕了一个头:“村长那丫头和我家儿已经有夫妻之实了,万万不可做丧尽天良的事儿啊!”
“一封休书的事儿就能解决,你有何好操心的!”茅阿望见她愚笨,摇头叹气地拿起竖在墙边的木叉就走出去。
袁戴珊在外听的真切,心底布上她从未有过的酸楚,来历不明的她的确会招来祸患,也不必他们亲自去赶,她自己走就是了。
垂眼看着脚边还在昏睡的寒沐熙,冷笑道:“我与你早晚会一封休书绝了前路,断了后尘,也不用你们劳驾了,我自己有腿!”
鹅绒般的雪花沾上他发梢,脸颊布满虚汗,他朦胧的伸出一双冰凉的手,在她转身间拾起她的衣摆,紧攥在掌心里。
“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和你有关系,我也不怨你的所作所为,尔虞我诈的现今,自保才是上策,从此以后一别两宽!”
她淡漠的说罢,扯断他握在掌心里的念想,毅然离去。
袁戴珊真真想不通,每次都觉得小日子逐渐要步上正轨,能在这个并不合适她的世界里安生利己实属不易,绝想不到她遇见的每道槛都能化为尖刀,斩了她向往的生活,逼迫她泯灭尚存的温情。
她孤寂的背影从属于寒沐熙的瓦舍一直消失进迷雾山中。
她没有了思绪也不知自己该去何方好,进到迷雾山里拖着自己杀死的猎物尸骸一直漫无目的地朝前走,无论是悬崖峭壁在脚边,还是狂风骤雨突然袭卷的她寸步难行,也磨消不掉她的决心。
翌日:
山峦高顶就在脚下,白云袅袅在眼前,驭风飞翔的鹰盘旋在她身边,她站在迷雾山的最顶端俯瞰着波澜壮阔的山河。
登到现实顶端的人注定会让生活压迫,她破涕为笑,就不相信自己真的能死在这儿不成。
手里的书让雨雪打**一半,模糊的字迹记录着各种草药,迄今为止能傍身的只有这些保命的东西了。
走近一棵歪脖子枯藤树前,指着它的躯干盲猜:“藤娘子,果实无毒味甜性温,籽有毒,可治婴孩障气之痛!”
她重新打开书进行对比,这本杂食记她已经熟背于心,现在但凡是碰见大旱灾荒能吃的只剩土她也饿不死。
在夹缝中寻求到安慰的她强撑出一抹笑,自我嘲讽:“我真是没用,除了蠢就没半点能拿的出手的。”
这里的人自私自利,见益忘本,都为自己考虑着后生,唯她还对现今的人抱有幻想。
真是蠢到家了。
摇头叹息间,她将手里的书重新塞进布袋里,手刚伸进去,书就不见了,随后掌心一凉,响脆声在袋中晃荡了两秒。
她震惊的掏出来一瞧,居然是一串钥匙,上边雕刻着祥云花纹外,还有张在羊皮上边做出来的地图。
翻翻找找半晌,终于让她在布袋里的夹层拿出一张纸条,上方写道:“恭喜完成熟读杂食记任务,任务完成度s级,奖励已发放请注意查收。”
她瞠圆目,张大嘴就差喊出来,手中钥匙在眼前晃了晃:“你玩我呢?你这破包为什么不给我变点有用的东西?”
袁戴珊抓狂的挠头,低吼在山里,看着羊皮纸,忽然灵光一闪。
钥匙,地图=宝藏
这图莫不是藏宝图,钥匙岂不是开宝箱的?
要是这样来想的话,她就不用再为银钱发愁了,更不会在山里苦依依的暗自神伤着痛苦的经历。
她兴奋的跺了好几步,激动的流出眼泪,跪在地上猛捶胸,哀嚎道:“我袁戴珊终于不用在山里做野人了,可以跑出去重新活一次了,老天爷你终于开眼了!”
刚强的她在山里不知待了多久,身上的绵衣破烂不堪,裙边早已变成布絮,她深叹口气,为今没饿死也要冻死。
现在要按照地图去寻找八宝玲珑袋给的奖励,内心激动澎湃,搓了搓胳膊,抓起一根枯藤飞上树头,每寸草木在她脚下弯了头,如沐春风地在林里宛如在湖面点尾的蜻蜓,很快消失在枯黄的木海里。
袁戴珊好像真的忘记这个世界里的老天爷最会变脸外,还特喜欢掐着她的痛处给她狠狠一脚,把她从幻想里踹到残酷现实。
不多时,寒风抚过她一张绝望的脸庞,她如根直挺挺的烂木头,定在一间木屋前流出两行悲情泪。
人烟稀少的迷雾山里平白无故出现一座两层豪华木屋,精致红木搭起的门厅在山里显的格格不入,几棵梅树鳌首在门前,规格还算是大的。
她站在门前怔怔地,半天没有回过神,待反应过来,就恶狠狠的把手中钥匙摔进雪地里,脚底猛踏,恨不得要把钥匙踩进土里。
她想经商,天爷非要她去吃糠咽菜,她想赚银钱,天非要她去打猎赚足饱饭,她想跑出去有点作为,离开此山到外闯荡。
天爷赏给她个看的过去的居所,她要这房子有何用,真的要在这里埋汰死为止。
布袋里还有一张纸条她没摸出来,上方写道:“且行且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