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喜良姜婡小说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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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我用科学求仙问道 类型:奇幻玄幻 作者:坐凳有缘人 角色:范喜良姜婡 简介:范喜良是个天才科学家,左手研究神学,右手研究科学
他自个儿捣鼓出了一个量子计算机,配套祖传秘方“鸿蒙紫气”,让他闯进平行古代
靠着祖国的科学知识融合祖传的灵力,一路修仙问道,所向披靡
靠着和天道亲闺女——孟婆的特别交情,敢闯敢想敢做,随时满血复活
靠着大梁皇家赘婿的身份,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他还拿勺子当武器, 拿盖章来捉妖, 拿神器写婚书, 拿软饭当理想, 拿知识涨修为, 拿科学证神道…… 从此走上了一条颠覆传统的成神之路
警告!!这是一个无厘头、无节操、无下限的“三无男主”
食用指南: 1、男主是真大佬,可惜运气不太好 2、不是传统的修仙,不细究灵力体系 3、架空文,考据党慎用 4、剧情设定经常无下限

书评专区

极乐2177:对于未来文明发展的可能,归向的答案是不断遗忘重生和分裂接受再教育这本书的答案是更为高效的脑对脑记忆交流 诡怪侵袭:情节,文笔,氛围还不错,神秘复苏比较好的仿作。就是逻辑一塌糊涂,各种剧情睿智一样,比如说,镇子里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扭曲瓶子,镇民还若无其事,比如说,因为小镇断网了没法搜索怪异资料。。。毒草 水浒西门庆:其实刚开始主角结交好汉很有意思,但是后来作者始终要给主角弄个反派,还有朝堂内的情节也不少,说实话这对主角的布局没什么用,感觉作者肚子里真的没货了,只能靠这种情节水点字数,弃。 我用科学求仙问道

《我用科学求仙问道》免费试读免费试读

第3章 要命的学生


屋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

许言成害怕极了,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往外冒。但屋子里并不热,反而还冒着丝丝凉意。不知道是不是他太紧张了,总觉得自己的耳边有着丝丝凉风拂过,又麻又痒,好似有人在他耳边吹风。

“嘻嘻——”

“唉——”

阴风骤起,传递着似有若无的声音,好似一声嘲笑,又似一声叹息,犹如死亡的前奏。

“谁?是谁在笑?”

许言成结结巴巴地出声询问,换来的却是一片死寂。

他突然想起了几个月前的那个夜晚,梨花树下无限旖旎。

月光下曼妙的身姿影影绰绰,慢慢地对着他耳旁凑近。属于少女的芬芳轻轻吐出,伴着朗月,趁着清风玉露,送入了他的耳廓,在耳蜗中不断缭绕,最后化成了一个激灵,瞬间刺激了全身。

不知怎的,又一阵阴风从耳旁袭来,记忆中的芬芳突然就变成了阴风,犹如一把利剑不停地戳着许言成的心,把他吓得直趴在地上不敢起来,不停地求爷爷告奶奶:

“救救救……命啊!求求你,你别来找我啊!道长道长,快来救救我啊!”

边哭边叫,苦苦哀求,手还紧紧地抓着胸前的一块无字玉牌。

这是一块三分之一手掌大小的血玉,玉质细腻,纹理清晰。淡淡的红色就像血管一般蔓延在整块玉牌上,隐约呈现出一个奇特的图案:整整齐齐的上下两排包围起来,呈现出一个大大的椭圆形,中间还密密麻麻地排列着尖尖的凸起。乍一看,就像一张长满了尖利牙齿的大嘴。

虽然他喊了老半天,声音都开始嘶哑了起来,但那块无字玉牌依然毫无变化,一点儿显灵的样子也没有。

噗呲——

一盏幽幽的烛灯突然亮起。点点的烛光却依然没有穿破周边的黑暗,仅仅照亮了一双惨白且骨节分明的手。诡异的手不停地在烛台上不停摸索,指尖在金属上不停碰撞,发出刺耳的声响,惹得许言成心头直跳。

还没等许言成心跳平复,突然,惨白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锋利的剪刀!

“啊!”许言成的恐惧顿时到达了顶点,反而说不出一句话,只是瞪大了双眼,张大了嘴巴,整个面容都扭曲到了极致。

终于,他两眼一闭,昏了过去。

“儿子,快看看,快看看,他醒了没?”

“你自己看吧。”

“不要,你看看呗。”

随着一声不情不愿的轻哼,一双冰冷的小手大力揉着许言成的鼻子、嘴巴和眼睛,最后就差把他睫毛给揪下来了:“唔,还活着,差不多快醒了吧。”

许言成停摆的脑子逐渐开始恢复运转……等等!不能睁开眼,屋里有鬼,怕怕!呜呜~

“哎呀,他怎么还不醒?你不是说他快醒了吗?”

“人是你吓的吧?可不关我的事。实在不行,我再换一个夫子好了……”

“也对,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话说你这都换了多少个了呀!”

咦?夫子?难道说……许言成睁眼大叫:

“你是王府的三郎,我的学生?”

却只有一个小小的身影。

只见那身影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小手,仔细一看,正是刚才那只惨白的手!

此时那手正握着一根烛台,而另一只手拿起一金光闪闪的利器,正是刚才那把锋利的剪刀!

许言成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身影直冲烛芯而去,不一会儿烛光就变得更亮了。

许言成顿时松了口气。原来都是虚惊一场,根本不是鬼手,也不是想要攻击自己。就是一个八九岁的小屁孩!

此时的屋内早已点起了好几根蜡烛,借着橘黄的烛光,许言成这才看清整个屋子。

这是一个不大的书斋,屋内陈设简单,只有一张书桌和一张卧榻。此外就是各种各样的书卷,还有不知道画的是什么的画,或者说涂鸦?

或整齐或凌乱地摆满了四周,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这可真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书斋了,看起来和豪奢的王府一点儿也不搭。这真的是王府三郎的书斋吗?许言成忍不住打量着书斋的主人——那个剪烛芯的孩子。

那是一个的瘦弱孩童,皮肤很白,却是常年不见天日的惨白。头发乌黑顺滑,随意地披在肩头,显得有些邋遢。两眼乌黑发亮,就像两颗黑曜石一般,可惜眼神冷峻空洞,神情懒散,毫无天真活泼的机灵劲,一点儿也不像正常的孩子,反倒像是一个整日无所事事的混子。

见到许言成在偷偷打量着他。那孩子也不生气,朝他随意地点头,非常敷衍地勾起唇角,恰好挤出唇角两边的浅浅梨涡,给神情厌厌的脸上添了一抹可爱。只见他懒洋洋地开口:“呦西,我叫范喜良,先生好啊。”

许言成的眉毛都快扭作了一团。

哼,开学第一课,就让我先来教他如何尊师重道。

许言成激动地从冰冷的地上坐起来,厉声喝道:“堂堂平宁王的嫡孙,就是这么给夫子打招呼的?毫无礼数!怪不得你家大人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好好提点提点你。”

范喜良:“……”

许言成怒气更甚:“范三郎,傻看着干嘛?看到本夫子躺在地上,也不知道来扶一把。”

话脱口就后悔了,万一他这台阶人家金贵的小郎君不接呢?那可咋办?自己会不会因此被赶走啊?不要啊,好不容易得来的差事可不能再丢了。哎呦,都怪自己这破嘴。

在许言成万分纠结中,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良久,范喜良动了。他抬了抬脚,放下手里的剪刀,慢悠悠地晃到许言成面前,手刚搭上人衣角,那人就刺溜一下站了起来。

许言成心头狂跳,还好那小屁孩还是来扶他了。他边说着“免礼免礼”,边四下打量。

“对了,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呀?适才我像是听到另一说话声,是你的书童吗?”

范喜良眨巴着惺忪的眸子道:“我的书童啊,没在啊。”

什么?那我刚听到的声音是……许言成原本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先生还是快坐下,开始讲课吧。”

被小屁孩这么一提醒,这才想起自己的目的来。

一番收拾整顿停当,许言成正襟危坐,开始为自己的乖学生讲起了《男德》。

这是一本男版《女诫》,正是范老太爷亲自撰写的一篇教导男人做人道理的书,主要论述了男子在老婆家需要处理好的三大“关系”,即对老婆大人的敬顺,对舅姑的曲从和对叔妹的和顺。

范老太爷行止开阔,再加上文章本身文采飞扬,因此很快被争相传抄,成为当时想要入赘他家的男子人手一本的范本。

正常来说,世家子弟三岁开蒙,所有蒙学都是从《三字经》《千字文》这类书讲起的。只是这小屁孩将来是要成为皇家赘婿的,所以他的启蒙自然与众不同,自然要从《男德》开始讲起。他也算是应了来时何管家的交代。

不过这孩子都八九岁了,怎么还在学《男德》这么基础的东西啊?许言成有些疑惑不解。

“‘鄙人愚暗,受性不敏,蒙女帝之余宠,赖恩师之典训。’这句话说的是……”

随着自己精彩绝伦的讲解,小屁孩在自己的笔记上不停地写写划划。只见他在第一句上标下注释,却是一个明明晃晃的数字十八。

好奇心害死猫,许言成觉得这古话一点儿也没错。

“三郎啊,我才解释了一句,你怎么写了一个十八啊?”许言成忍不住问道。

小屁孩懒洋洋地抻了下胳膊,说道:“没错啊,就是十八啊!”

“三郎啊,你应该写一才对啊!”

“没错啊,就是十八啊!”小屁孩不耐烦地抬头回望,漂亮的眼眸里倒映出一个张口结舌面红耳赤的书生,活像个二傻子。

许言成恼羞成怒,一把抓起小屁孩手中的笔记,仔细翻阅。

没想到这小屁孩的字还不错嘛!字迹倒是端正,笔锋也苍劲有力,整个笔记都干干净净,竟然没有一点小孩子的涂鸦痕迹。

自己曾在树仁书院教书,教过的孩子也屈指可数。那些孩子不管学习是好是坏,就没有哪个孩子不爱在书本上写写画画的。有些画的图画也算是憨态可掬,只有这范三郎倒是很不一般,除了笔记就是笔记。

许言成仔细一看,只见笔记中第一句的旁边已经有了十七个不同的句子了,长长短短,各不相同,但都是在解释第一句话。

随着不停地翻页,他发现后面的几页内容也都是这种情况,但都没有写完。更奇怪的是,所有的笔记都到第七页便戛然而止了……

“这这这,这是什么情况?”许言成已经隐隐觉得事情有些不对。

“每次来一个新夫子就要重新讲一遍,您都是我第十八位夫子了,自然要写十八啊!”

小屁孩的话说的甚是轻巧,听得许言成却是胆战心惊,教一个小屁孩,犯得着要换十八个夫子吗?

“既然如此,你怎么只写到第七页就没了?”许言成忍不住追问。

“自然是因夫子们都没讲咯~”

“没讲?没讲是什么意思?”

“没讲就是没法讲了呗……”

“没法讲了?难道这些前辈是平时吃的太重口,嘴巴起泡不能说话了?还是说职业病犯了,肾有结石,疼痛难忍,难以启齿,没法讲课了?”

许言成绞尽脑汁,把他所知的所有夫子不能讲课的理由都过了一遍,却得到了一个自家学生看白痴的眼神。

“我只知道,上一个夫子是因为突犯心疾去世才不能为我讲课的。”

什么意思?挂了?噼啪——许言成的内心犹如一道晴天霹雳。教个学生怎么就能挂了呢?难道我前面的那十七个统统都……

许言成的脑海里又想起了门前那五棵诡异的大树,王府随意招人的举动,何管家让他忍耐坚持的话,屋内消失的另一个声音,以及何管家嘴里的第四样怪事……

许言成突然一激灵,消失许久的阴风又来到了耳边,随着不明的声音,冲击着他那脆弱的心灵。

“啊——”

许言成再也受不住,惊叫着夺门而去。

“嘻嘻嘻!”随着一声轻笑,范喜良的身边渐渐浮现出一道幽蓝的身影,影影绰绰,竟是一个高高瘦瘦的人形。

“这次可不是我吓跑的,儿子,你可不许怪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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